能追无尽景,始见不凡人。
 
 

清明不宜出行

去武大图书馆自习,闭馆;

去咖啡店,钱包只剩几块钱,支付宝密码忘了;

和Ansel一聊,这个贱人嘻嘻笑说黄历说今天不宜出行,乐呵吧就,这家伙感冒了说感觉像吃了两斤二锅头,好比喻,我喜欢。


前天就回安庆上了坟,第一次进公墓陵园,吓得不轻;

满坑满谷的黑色墓碑,整整齐齐排得像防风林带似的,可以想象午夜是何情形,当寂静岭的拍摄场也许不错,或者拍百鬼欢欢乐乐过大年更好?

公墓面水靠山,老爹开始哇啦哇啦讲古人讲究气,水上聚气,山再一挡,如太师椅一般,椅背是最好的,外公死时已经没位子了,遂选了阳光非常好的扶手处,风水先生研究这些,选墓点穴(若是基友在旁边,说不定我俩已经开始兴致盎然的讨论盗墓笔记与鬼吹灯了);

又说到外公肯定一大早就高高兴兴起床了,等我们过来看他,鼻子有点酸酸的,等到老爹拿装花儿的红塑料袋垫着,给外公磕头的时候,看他眼圈红了,再看着那张黑幽幽墓碑上黑白的石头照片,那感觉就像纳兰君前几天说的,

——“心里很冷静,想得很清楚,但是眼泪还是不自主的流下来,可见生死面前,人力真是不可抗拒的。”


回来的路上,老爹老妈说道,虽在武汉待了十几年,但是还是没什么感情,以后死了要说葬在武大还可以(珞珈山上挖个坑?),什么九宫山,和我完全没什么关系嘛,可要说安庆的话,谁能来看,来照料呢;

我跟在后面,实在不想说话。


周作人说,按常识来说,死亡是还了自然的债,像生产一样严肃而平凡,我们对此应该像标杆下的竞走者,无论是第一着或是中途跌了几跤而最后走到;

又说道,现代人既受了科学的洗礼,不免失了愚昧的荫蔽,像裸露在牙根外的神经,因了寒风热气而益增其痛楚。

我亦不爱红茶吐司,喜欢小林一茶所谓“自然主义的茶”,喜欢这样的自然主义的语论,没有匠气,没有【梗】,也不知道下面他会说点什么,不像zootopia(微笑)

04 Apr 2016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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